第03章 镜头下的前戏（1/ 2）
邱凯喜欢自拍。
在他看来，自拍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即使是裸露身体某些部位的或者直接的性爱床照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因为这些照片都是经过主角们的同意才拍摄出来的，既然已经得到了同意，不存在肖像权的问题，那么就应该没有别的问题了。至于社会风评或者道德方面的批判，邱凯觉得那只不过是因为国内的风气还没发展到能接受成人自拍的程度而已，至少在国外，那些艳照不断的好莱坞女星不也一样大红大紫，这就像在国外合法的成人网站在国内却是违法的一样，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不同的评判标准而已。
邱凯在自拍方面的偏好与很多自拍爱好者不同，比起自己充当照片里的主演，他更喜欢单独拍摄女性身体的魅力所在。在邱凯看来，女性的身体就是最天然的美丽，而用相机将这些美丽记录下来才是他真正应该做的事情。不过，如果再取景窗内加上一条粗壮的大屌可以把这「美丽」升级到另一个高度的话，邱凯也是不介意献身一下的，但大多数时候，邱凯的照片是以各种各样的腿照与内衣照为主。
之前提到过，邱凯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模特的相貌，因为再好看的脸蛋，在他手里最后都是要打上马赛克的，所以与其为模特美好的容颜不能展现给自己的观众而可惜，不如降低对颜值的标准来扩大模特的范围。邱凯对于模特最看重的是腿，因为他是一个腿控，而且一般情况下有一双好腿的女人身体的整体曲线都不算太坏。邱凯知道，鱼与熊掌是不能兼得的，所以只要能找到一双好腿其他的条件他就不怎么在乎了，所以小莉才能当了他将近三个月的模特，而这三个月里邱凯也因为有了趁手的模特而没再去物色新的人选，结果，现在小莉离开，他就陷入模特危机了。
站在那扇绿色防盗门前面的时候，邱凯的心理其实是不抱太大希望的。因为在那几张信息贴的验证照片里，他能看出自己今天晚上找到的这个女人是一个体态比较丰腴的女人。邱凯对于熟妇类型的倒是没有什么偏见，相反和这种类型的女人做的时候反而会少去很多与年轻女孩在一起的麻烦，他和刘兰的关系就是一个例子，刘兰从不需要邱凯想小莉那样每次都请她出来吃饭、看电影、买东西，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电话、一个房间号码她就能会意配邱凯度过一个不再寂寞的夜晚。
不过这里的中意只是邱凯个人性趣方面的中意，真要是选模特的话邱凯还是不怎么愿意选这种类型的熟妇的。虽然熟妇大多在胸部尺寸上有优势，但在腿和腰的方面……额，邱凯认识的熟女不多，但「游泳圈」的情况却几乎成了惯例，就连年龄上还不到４０，按理说还没有完全进入熟妇范畴的刘兰腰上都有一圈赘肉。虽然刘兰对此的解释是长期坐办公室缺乏锻炼，但邱凯觉得自己想在４０岁左右找到满足自己要求的模特，真心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额，至少照片里的样子还算是不错的，就算这次照不了照片，但也能舒服一下吧？
前提是照片里的人和真人相差不是太远……验证照和真人完全是两个样子的情况，邱凯也不是没遇到过。
「笃笃。」
邱凯伸手敲门。
没有回应。想来这个时间，人一般都是在卧室里吧，听到敲门声的反应速度应该不会那么快。
所以邱凯再次敲了敲门。
「笃笃。」
「来了——」
拖长了的女声，从距离门很近的位置传来。没等邱凯有所反应，面前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来了，请进吧。」
第一眼，邱凯的感觉是——
好高！
女人应该是没有穿高跟鞋的，看她现在身上这一套睡衣似得打扮，应该是居家服，但这么一算的话女人的身高就完全是裸身高了。邱凯的身高是１８６，以他的海拔平时基本就没见过能和他平视的女人，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身高虽然还没有达到和邱凯齐平的程度，但站在邱凯面前看他基本不需要抬头了。邱凯粗略目测了一下，女人的身高绝对在１７０以上。
「啊，好。」门口的光线终究还是太昏暗了些，邱凯虽然能大致看出女人的身形，但长相什么都是看不太真切的。在女人热情的招呼下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后，他才真正看清了女人的相貌。
女人的五官，给邱凯的整体感觉是——周正。年龄大概３５岁上下，烫成微卷的披肩长发，但没有染色。眼睛很大，双眼皮，鼻梁很挺很小巧，但嘴唇又略微有些厚，带来一丝不一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给邱凯的感觉中没有丝毫他在这个年龄段的楼凤身上经常看到的妖艳，相反整个人给邱凯的感觉十分的落落大方，让人第一眼很难想到她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晚上不用外出而没有化妆的原因，女人给邱凯的感觉是素面朝天的，但考虑现在女性化妆的普遍情况和化妆品的高超技术，女人画了淡妆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但至少有两点邱凯现在是确定了的：一是女人和验证照片上的是一个人，二是女人现在的状态比浓妆艳抹要让他舒服得多。
「嗯，你就是陈姐吧？」
女人的ＱＱ昵称就是「陈姐」，这个名字虽然奇怪了些，但也让邱凯好称呼的多了。
「对，我就是，帅哥你就是那个『凯门鳄』？」
「凯门鳄」是邱凯的网名，老实说这个名字还是他学生时代的时候处于好玩才取的，但后来就一直懒得改了，因为网上用他这个网名的另一个叫法「鳄鱼」称呼他的人也有很多。顺便一提，邱凯在那个成人论坛发表自拍照时用的ＩＤ就是叫「不流泪的鳄鱼」。
不过现在被人当面喊这个名字，果然还是……
「陈姐还是别叫这个名字了，喊我小凯或者别的什么都成。」
小凯是刘兰在兴致高涨的时候喊邱凯的叫法，一开始邱凯对这个称呼也感觉有些不适应，但那是因为他感觉刘兰和他的年龄差距还没那么明显。不过眼前的这个陈姐虽然面相看上去十分年轻，不过从体态上看应该是比已经３４岁的刘兰要大，所以让陈姐这么称呼自己邱凯倒是没什么心里负担。
「那好，那我就喊你小凯了啊。希望你不会觉得我是占了你的便宜就好。」陈姐捂嘴呵呵笑道。
「不会不会，我倒是觉得喊陈姐你姐会不会有点儿突兀了呢，陈姐看上去可年轻的很啊。」邱凯也用同样的客套话回应着。
嗯，很奇怪，明明和这个陈姐才是第一次见面，但邱凯的感觉却十分的轻松。以往他去找那些楼凤都是见面后立马就说价钱或者催促着赶紧开始，往往本来十分的性质一下子就跑了一半，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本质上和那些楼凤没有什么区别，但她说话的内容和语气都让邱凯感觉十分放松。
「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闲聊了一些屋内的摆设之类的话题，陈姐突然像是注意到了时间似得开口了，「小凯，陈姐我今天晚上到明天中午可都是有空的，你要不要包个夜啊？」
说完这句话的陈姐，第一次露出了一丝露骨的诱惑的表情。
「哈哈，陈姐开玩笑了，就算我有那个心身板也支撑不住啊。」邱凯打了个哈哈，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可是拍照。虽然玩上一个晚上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尝试过，但那次他的腰疼了一个星期，那种全身无力的感觉他可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那小凯你今天晚上想玩些什么花样啊？」陈姐似乎也明白了邱凯的意思，转而问道。
「陈姐你都会什么啊，我可想都试试。」
「哦……我会的可多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都『试』完啊。」陈姐说着，突然从沙发上站来起来，朝着邱凯的方向俯下了腰。她身上那件睡衣的样式很普通，也十分宽松，但此时此刻那宽松的领口却将另一样都是呈现了出来。
这女人，没戴胸罩啊！
邱凯从陈姐那敞开的领口一眼就看到了两瓣丰腴的奶肉，那一对白花花的山峰挤出一道很深邃的沟壑，而且隐约还能看到山峰顶端半露不露的乳晕和那已经在睡衣上顶出两点凸起的乳头。
「我能不能试完，陈姐等会儿就知道了。」对于陈姐话中微微的挑衅邱凯可是听得出来的，而且自信本钱过人的他也丝毫不怵眼前这个熟女的挑衅。他十分干脆的伸手抓住了陈姐胸前的那对肥奶，沉甸甸的乳肉在手掌间变换形状的感觉十分的惬意。
「嗯，唔……别那么急啊，」陈姐先是任由邱凯按揉了几下，但当邱凯想要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的时候她躲开了，「咱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哎？别的事情，啊……那个吗。」邱凯突然想起来的确是还有一道楼凤重要的工具没有完成，那就是——谈价。
「陈姐，我想晚点儿特别的东西行不行？」
「嗯，什么『特别的东西』？」陈姐反问道。
「就是……这个。」邱凯说着，从包里掏出了单反相机。
虽然一开始他就是确定了这个女人不会对拍照太在意才决定来这里的，但陈姐到底能不能当他的模特还是未知数。与其到时候不同意而闹不愉快弄得性致全无，不如一开始就挑明。
「你的意思是……拍照？」
陈姐的表情有些复杂，她盯着邱凯手中的相机，但没有马上就露出抗拒或者讨厌的表情。这让邱凯感到了一丝希望，虽然不明白陈姐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情有门。
「嗯，拍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拍到你的脸的。我还带了点儿衣服什么的，我主要是想你穿上我带来的衣服拍照。那些衣物都是正常的衣服，如果你不想被照到在床上的照片我也可以只照普通的那种。」
邱凯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这个时候他基本已经确定眼前的女人十分适合当他的模特了。首先，她的各自很高，虽然还不知道腰腿的曲线如何，但个子高挑的女人腿长这是常识，而且她胸部很大，这属于意外的惊喜，虽然邱凯只打算拍以丝袜为主的照片，但模特能在身高腿长的同时也丰乳肥臀岂不是更好？最后的一点虽然不是什么核心的问题，但也算是一个关键点，那就是陈姐的长相不错，给邱凯带来的感觉也很好，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模特自然是能拍出更好的照片的。
「额……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的……模特？」陈姐犹豫着说了这样一句话。
「嗯！就是模特。」
「让我考虑一下啊。」陈姐说着，从邱凯面前离开，转身走向了卧室。邱凯没有跟过去，但他隐约听到陈姐是在卧室里打电话。
奇怪，这件事她还需要请示某些人？
邱凯知道一些楼凤和兼职表面上是个人的，但实际背后有统一的管理，说白了就是通过网络建立起来的妓院。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他从联系到见面都感觉是个很普通的楼凤或者良家。陈姐的ＱＱ空间他看过，里面没有那些被操纵的女人都会晒出来的自拍照或者风骚摄影之类的引狼的东西，相反，陈姐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似乎是刚刚开始用ＱＱ的样子，而陈姐的ＱＱ号也的确是新的号码。用新注册的ＱＱ号与嫖客联系这几乎是楼凤的普遍现象了，邱凯一开始没有怀疑什么，现在想想……貌似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那她在和谁打电话？
邱凯还没来得及细想，陈姐就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
「小凯啊，你说的事情，我愿意了。但是价钱可能要加一点儿。」
终于说道价钱的问题了啊。邱凯还在奇怪，从进门到现在陈姐都没有提过价格的问题，换成其他的楼凤早就在见面的时候就提出来了。
「１０００，我出两倍，咱们一口价成不成？我出来的急身上也就这么多现金了。」
「这……成，不过到时候照片要给我看看啊。」陈姐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好，时间宝贵，那咱们马上就开始吧。」邱凯说着，拿过一直放在一边的手提袋。
「那咱们去卧室吧。」陈姐说着，率先转身走向卧室。
邱凯紧跟着陈姐的脚步，拎着自己的包和装着衣服的提袋，也进了卧室。卧室的面积不算大，而且摆设也出乎邱凯意料的很简单，二十多平米的空间里，只放着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梳妆台，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的东西了。
通常的情况，卧室的装修都是比较重要的，这也是因为现在人在家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卧室里度过。邱凯去几个以家为「交易场所」的楼凤，那几个女人的卧室都是装修的十分繁琐的那种，而且其中一个号称「不经常做」的楼凤的卧室里还挂着大幅的结婚照，虽然邱凯知道有些人就喜欢这种「夫目相奸」的玩法，但邱凯本人对此还是敬谢不敏的。
陈姐的卧室……怎么说呢，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普通过头了。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三件家具都是式样十分简单的那种，床上的铺着被单、放着的枕头也都是十分常见的式样，总体的感觉就是……刻意少了些什么。
难道这个房间并不是陈姐平时住的地方，而只是一个接客的场所？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很多良家出于安全性的问题都会在宾馆和客人见面，出租屋之类的地方也很多。虽然单独搞一套这样的单元房来接客的情况邱凯是没有听说过，但是……邱凯刻意扫了一眼周围后，还是发现了一些痕迹。
床头后的墙上，有一块长方形的颜色较浅的印记，那里应该曾经挂过什么东西的。至于挂过什么，邱凯不用猜也知道。
不过，现在这些不重要了。
邱凯现在要做的可不是研究这个房间到底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家还是别的什么，他要做的是研究这个女人才对。
陈姐来到卧室后直接坐到了床上。这房间里没有别的家具，邱凯要坐下的话也只能坐在陈姐的身边，不过邱凯现在并不打算坐下来。
「额，你说要拍照，那我该怎么做？直接脱吗？」陈姐问着，作势要解开睡衣的扣子。
「先等等，就这样先让我拍几张照片吧。」
邱凯说着，手中已经动作迅速的调整好了光圈和曝光度等数据。这间卧室里的灯光很好，但邱凯还是先用闪光灯和不用闪光灯分别拍了几张，对比了一下效果。
邱凯拍对比用的照片的时候，陈姐一直十分拘谨的坐在床边。虽然从陈姐刚才诱惑邱凯的架势上看她做这一行显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看来她做摄影模特还是第一次。
「额，完了？」
见邱凯开始低头摆弄相机，陈姐出声问道。
「啊，还没开始呢。我刚才只是拍几张看看效果，要是效果好的话就不用开闪光灯了。」邱凯解释道，对比了几下照片后，决定不用闪光灯了。卧室里的光亮其实已经很足够了，虽然比不上白天自然光的效果，但现在毕竟是晚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邱凯袋子的那些丝袜有很多是玻璃丝材质的，那种光滑的布料会发射闪光灯的光亮，而且他也看出来陈姐并没有当模特的经验，相对来说不用闪光灯会让她表现的更自然一些。
「哦，那你继续吧，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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