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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8--母女与野兽(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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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星期一,余聂没精打采的坐在教室里,回味着周末的艳遇。周末的下午,大哥庄济带自己去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那是一条很深很深的弄堂,在弄堂的尽头是一大片矮矮的平房,毫不起眼。余聂坐在庄济的小车里进到了地下硕大的车库,只见里边停满了高级的小车,五颜六色,就像个汽车博览会。车库里有很多电梯直接通到房子里,但从下车乘上电梯一直到一间屋子的大门前却一个人也没碰到,仿佛这偌大的一片最高也不过两楼的平房里安静的就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庄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聂,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庄济用电子钥匙打开了看上去相当厚实的房门,瞬间,余聂就听到了里面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一个少女的哀求声,与此同时一声颇为沙哑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是小老弟吗?怎么这么晚啊?」

「是啊!是啊!阎老板,我今天还带来个小朋友。」

「那快进来吧,我今天可不等你了,哈哈……」

转过巨大的屏风,一幅香艳淫靡的图像呈现在余聂的眼前。

一个粗俗的老头,红铜色的肌肤明显的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即使现在他戴着金灿灿名表和硕大的钻戒,梳着显然是抹了半瓶的头油的大包头,也还是给人粗俗不堪的印象。当然,这些对余聂来说根本就不在意,因为更吸引他的是那两个与这老头赤裸相对而又黑白分明的女人。

如泣似诉地呻吟来自与那个年长的妇人,上身的衣衫早已不再,只留下朴素的白色乳罩在并不丰满的白腻胸乳上摇摇欲坠,松松垮垮的吊在瘦弱的香肩上,显然乳罩背后的搭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下身更是早已一丝不挂,背朝男人浑圆娇小的臀部横跨在男人红铜色又多毛的大腿上,支撑着女人平衡的除了自己吃力地踮起的脚尖外,就剩下早已隐没在自己股间深处男人粗陋的肉棍了,一双裹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上是一双老旧的搭扣式皮鞋,这也是这个女人下身唯一的穿戴了。

此时,这个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早已是泪打梨花,悲痛不已,看年纪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颇似电影明星方舒的俏脸被涨得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神情痛苦并发疯似地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一只粉拳狠命地捶打着身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而另一只手则始终掩盖在自己阴户上,让人无法一窥她的春色,这不禁让余聂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班主任张晓明来,同时也明白了那个老土一样的老男人正在做的事。

那女人不论她如何踮起脚,抬高自己的臀部想摆脱深深戳在自己菊门里的肉棍,可是那根肉棍就像是生了根似地如影随形,每当女人即将要成功时,沙发底下的男人就会抬起女人撑地的两条腿,失去平衡的女人又会重重地落在男人的怀里,底下的肉棍也会被再一次重重地插回女人的肛门深处去。

男人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中得到生理上尤其是心理上满足,而女人则在这种戏弄中得到的是生理上的羞耻更是尊严被摧毁后的绝望与沉沦。

「不要……放我下来……为什么要这样……畜生啊……你们都不得好死……啊……」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畜生,嗬嗬,今天就让畜生在你亲生女儿面前肏死她老妈这条母狗,哈哈……」

「小蕊,你不要看妈妈,你恨妈妈吧!啊……妈……妈妈不要脸,妈妈对不起你爸爸和你啊……呜呜……」

发自与内心的羞耻,在这个娇弱的中年妇人的身上散发着让男人痴迷的良家气息,在气派的小牛皮沙发前的波斯地毯上,一个身着余聂再也熟悉不过的老爸学校高中部校服的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少女正自啜泣,不敢抬眼正视在沙发上兀自交媾的一男一女,因为只要她一抬头,母亲那可怜地被陌生男人粗壮的肉棍羞耻进出地娇嫩菊蕾的样子便近在自己的眼前。

虽然余聂只是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但对于玩弄女性已经驾轻就熟的余聂来说,这样的场景已经对他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尤其是玩弄成熟的女性方面。可是,现在有一样东西深深地引起了他的兴趣,那就是那少女身上的校服。余聂随着庄济来到屋里,也就能更仔细地打量起这对显然从他们的话里听出是一对母女的女人们。越是走近余聂越是觉得这对母女眼熟,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就在余聂苦思冥想的时候,那个正坐在沙发里惬意地肏弄着那个母亲的老头发话了。

「老弟啊?这妞怎么样啊?」

老头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妇人胸前还挂着的乳罩一把给扯了下来,女人的上身顿时就一丝不挂,引来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惊声尖叫,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淫笑和在空气中不停颤栗地美乳。

「叫个鸟啊?又不是黄花闺女,记好了自己只是个婊子,老子要你露奶子你就得乖乖地露,要你叉腿露屄你就得自己弄湿了等着挨肏,你这个小婊子也给我记好了。」

在男人凶神恶煞一般地呵斥下,女人们只能用羞耻地眼泪作为抗议。

「阎老板,这个妞很像方舒啊!」

「是啊!你仔细瞧瞧,再和电视里的比比,活脱就是亲姐俩,嘿嘿……名字他妈的也挺像,这婊子叫什么林方舒。」

这时余聂才发现这个自己觉得颇为眼熟的妇人,竟然是自己小学里自己的语文老师林老师,记得当时大家就都管她叫「林妹妹」,因为她的气质非常地温婉贤淑,又因为人长得酷似电影演员方舒,那时虽然已是年近三十的人母,但还是一副清纯的打扮,扎着一把马尾辫,所以在学校里不论是男老师还是男孩子们都很喜欢亲近她,当然也是从那时起这个娇娇弱弱的林老师就是余聂意淫的对象之一了。而电视里则正在放着方舒主演的电影「日出」的录像,果然林老师与电视里的方舒宛如孪生姐妹,只是林老师要比「日出」里的方舒清秀许多。余聂想起当年自己意淫林老师的种种过往,如今竟然亲眼看见当年那个令自己垂涎的林老师正与男人交媾的近乎全裸的胴体,那张痛不欲生的俏脸、上下颤动的酥乳和被打开的胯下那两个在余聂面前几乎一览无余令无数男人们疯狂的秘洞,仿佛又把余聂带到了当年那个想入非非的日子里,于眼前的情景宛如梦境。

「真的很像,就是瘦了点,倒是有点林妹妹的味道呢,呵呵!对了,阎老板,这个小妞是她女儿吗?」

「是啊!亲生的,老弟,你没尝过母女同床的滋味吧!今天,老哥是为你特地预定的哦,让你尝尝鲜。这位小兄弟是……」

庄济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林老师赤裸的胸乳间上下地游弋着,林老师只能用自己的左臂紧紧地护住自己女性的象征,艰难地辗转着上身抵抗着庄济的侵犯。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了林老师的抵抗,一把殷勤地向后扳住了林老师的双臂,好让庄济能随意地玩弄,随着林老师一声声嘶力竭地悲鸣,一双型若少女如甘橙般的淑乳便在男人们的眼前傲然而立,也许是小的缘故,即使身为人母,乳头也丝毫不见下垂,像少女般昂首翘立,只是乳房下沿的皮肤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在地球重力的吸引下,与乳房下的肌肤形成了两道深深的缝隙,尤为让妇人不堪的是原本遮掩阴户的右手,也被身后的男人一同给扳到了身后,女人的私处在男人们和女儿面前已没有了一丝的遮盖,像少女刚刚发育一样的阴户被一览无余。

「不要,不要看,小蕊……」

妇人无力地哀求着,可悲的是她不是哀求男人们不要再侮辱她,而只是在哀求男人们可以不让自己的女儿看着自己被侮辱,只是她还没有明白正是因为有她的女儿在才使这些男人更变态地侮辱她。

「这是余聂,我的铁哥们,这是阎老板。阎老板,你可别看他小,我们余聂可是个真正的男人,还记不记得那个被我们屁眼开苞的奶妈,那个高老师,就是小聂收的。嗬嗬……」

「是吗?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小弟比我还厉害,我第一次肏女人才十六岁,还是吃别人的剩饭,妈的,在那个骚货被人肏晕后才上去偷偷摸摸地捅了两下,你倒是能让个当老师的乖乖地脱了裤子给你肏,了不起啊!小老弟,嘿嘿……对了,这个婊子也是个老师,老子这辈子最爱肏的就是老师了,哈哈……」

老男人说着底下的肉棍就在林老师的菊洞里得意地挺动起来,顿时男人肉棍与女人菊洞的相擦声、林老师的痛哼声还有林老师女儿的哭求声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阎老板,听您的话,您一定是采摘母女花的高手罗!」

「那是,不瞒两位老弟,以前我当村长那会儿,玩过的母女少说也有八九对,还有一次祖孙三代大被同眠,那个爽啊!不过话说回来,称得上极品的却不多,只是老子我好这口,嘿嘿!」

「阎老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和小聂,这母女花有什么妙处,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啊!是吧,小聂。」

庄济色迷迷地看着被男人肛奸得已是气若游丝的林老师,一只手则在林老师敞开的两腿间,拨弄着粉红色的裂缝熟练地搜索着隐藏在顶端的肉粒和最下面的肉洞,林老师的阴埠很薄,几乎没有多余的肉,肉缝就像是在两腿间直接下陷的峡谷,属于那种典型的丝竹美人,骨感十足,加上细短稀疏的耻毛,配上雪白的肌肤,不觉给人一种幼齿的错觉。

那个老男人一边自己爽着,一边还不忘着配合庄济玩弄林老师,他抱着林老师的上身尽量地往后靠,以便让林老师的阴部更加向前突出,但是不论庄济如何粗鲁地蹂躏那条刚才还隐藏在深山峡谷中的肉洞却竟然连一丝的波光也未曾泛起,更不用说让男人们见到梦寐以求的泡沫白浆来了,一不禁在那个老男人不怀好意的揶揄下显出一丝恼怒的尴尬。

「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想想老弟,你一会做了那老的老公,一会又做她女婿,而那个小的一会叫你干爹,一会又叫你老公,那是什么感觉,嘿嘿,想想就爽呢!你还能好好地比较一下,看看到底哪一个屄儿更骚,哪个屁眼更紧,哈哈哈。」

「嗬嗬,说道比较,长这么大,我倒是真没比较过母女花有什么不同呢!」

「那有什么难的,小婊子,听到了吗?像你老妈一样脱光了,掰开腿坐在我旁边让庄公子好好和你娘比比,嘿嘿……」

老男人伸出长满老茧的臭脚,抬起少女低垂的下颌,让泪眼婆娑的少女能看清楚和自己深深连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母亲。

「不要,阎老板……庄先生,你……你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放过小蕊,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你们了……」

庄济和那个老男人听到林老师哀求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显然对林老师的反应很满意,同时也在意料之中,可能这就是那个阎老板说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妙处吧。

「你是不是要我肏你啊?」

「是,庄先生,你……请您肏我,呜呜……」

女教师还在为刚才自己的话而羞耻地哭泣。

「妈的,你在哭丧啊!是不是不愿意啊……」

「不是,不是,愿意,愿意。」

「那小美人你告诉哥哥我,要我肏你哪里啊?」

男人不坏好意地一步步羞辱着这个无助的母亲。

「阴……户……」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文绉绉话哦。」

「屄……是屄。」

「谁的屄啊,是你女儿的小屄吗?嗬嗬……」

「是我的……我的屄。」

「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哦。」

「是我……林方舒的屄,呜呜……」

「是不是这里啊。」

庄济用手指在林老师干涩的肉洞里狠狠地戳了一下道。

「啊……痛啊……是这里……」

「既然求我来肏你的骚屄,那他妈的为什么还干巴巴的,你不嫌疼我还嫌疼呢!难道你想谋害亲夫痛死我吗?我看还是旁边这个小妹妹水灵,那小屄也一定比她老妈的水灵,阎老板你说是吧?嗬嗬……」

「先生……我有水……我不疼……你……求你……肏……肏几下就会有水的……呜呜……」

「真的吗?好,那就先信你一回,我的林妹妹,现在就让你的宝哥哥好好疼疼你,嗬嗬!」

庄济终于在对一位像林老师这样温婉贤淑端庄良家的人妻与人母的彻底征服中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同时也开始体会到了那个老男人刚才所说的那种对母女花不可言传的性趣了,两个男人不禁对视一笑。

庄济急切地开始往下脱着自己的裤子,两只已经点燃欲火的眼睛里,只剩下眼前那条只被自己扣挖地红肿不堪的细小蚌缝,单薄无肉的肉唇在空气的暴露中紧张地颤抖着,在轻微而又有规律地张合中,露出不可思议地与它主人年龄不符的粉红色来,庄济不禁趴在林老师的胯间疯狂地啃噬着女教师的私处,此时余聂看见林老师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澈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清秀的脸颊,余聂能够感到比之先前高声怒斥时的林老师此时才是遭受最大的痛苦,女教师圣洁羞耻甚至连丈夫也不曾亲吻过的女阴如今竟被其他的男人在女儿的面前用舌头悲惨地搅动着来为接下来的交媾做准备,而这一切还是在自己无耻地哀求下自愿接受,这怎么能不让一个洁身自好的母亲彻底崩溃呢?很快在庄济的唾液下被浸润的若隐若现的洞口开始闪着诱人犯罪的光泽,庄济黝黑健壮的雄性肉棍开始在林老师纤弱的阴户前就位了,一个是如此的丑陋像是一只肮脏的耗子,一个却显得那么地圣洁犹如仙子的瑶池,眼看着那一汪纯洁的仙池便要被玷污了。

就在已经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碰触到阴唇的一刹那,在林老师扭头紧闭双目,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薄薄的红唇,紧张又无助地等待着在这个比自己丈夫粗壮得多的肉棍野蛮地夺取自己贞洁的那一刻时,自己不会发出羞耻地呻吟,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捍卫的那么一小点的自尊了。

庄济猥亵地正用自己的肉棍刮擦着林老师娇嫩单薄的阴唇,大号的龟头与林老师紧闭细小的阴户形成强烈的对比,甚至连余聂都担心是不是能顺利地插进去。

「妈妈,对不起……先生,你玩我吧,我妈妈身体不好,她……她受不了的。」

就在庄济想一鼓作气,剑劈峡谷的时候,一只柔软但却冰凉的小手,在自己母亲生养过自己的洞口紧紧地扼住了庄济的肉棍,一股凉意让原本膨胀高昂的肉棍突然间就像是被人拿捏住了七寸的毒蛇,软绵绵地俯首在林老师的桃源洞前。

这让庄济勃然大怒,熄灭的欲火瞬间就变化为男人的狂暴,男人青筋暴露着狂吼着,可是看到一个稚嫩的还穿着校服的女中学生,满脸泪花跪在地上央求自己,秀气的小手里还握着自己的肉棍,此情此景又不禁让刚刚还几乎失控的庄济性趣盎然了。

「小妹妹,你知道这宝贝怎么玩吗?嗬嗬……」

庄济拔出少女手里的肉棍,开始在少女还有些婴儿肥的俏脸上挑逗似地刮蹭着,并不时有从肉棍里挤出的腥臭粘液在少女充满稚嫩的小脸上像焦糖拔丝一般拔出一根根透明的粘线来,若即若离般地挂在少女的双颊、额头、鼻尖和红唇上。就在肉棍再次滑动到少女的小嘴边时,少女已是乖巧地含住了男人的肉棍,正在努力地往里吞咽着,希望以此来取代男人对自己无助母亲的欲望。可是,这个可怜的少女却没有意识到,她的一片孝心会让自己的母亲心肠寸断,她宁可让眼前那个陌生的男人洞穿自己珍视的贞洁,甚至愿意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玷污自己圣洁的桃源,也不愿意看到女儿在自己眼前用自己的小嘴来代替自己的阴道给男人无耻地肏弄凌辱。

「老弟,别看她还是个学生,这小娘皮见过的鸡巴,一定比你见过的小屄多哦,哈哈……」

老男人一边闲庭信步地用他那像黑驴一般的肉棍深深进出着自己怀里娇弱林老师的细嫩的菊道,一边不屑地调侃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猥亵着盯着林老师悲羞欲死的表情,布满茧子的手指,开始在林老师显然没有怎么被开发的小穴里探索起来,一根、两根……直到把三根手指都给挖了进去,落在外面的只有长着让人恶心的厚厚黄黄如粉末状灰指甲的大拇指和粗短地像被人截掉一段的小指,但也都没闲着,拇指准确地找到了林老师阴道顶端充血才能看到的阴蒂,不停地用充满着黄色真菌的指甲把它剥出细嫩的包皮,搓揉掐弄着,纤细的阴蒂就如刚刚发出的绿豆芽一样,在像从外星球来的怪物般丑陋的指甲下,不停地颤抖着、摇曳着。而那个异乎与常人粗的小指,则顺着老男人的肉棍一起扣进了林老师已经被肏地翻起的肛门里搅动着。

「是吗?看不出,还有这么清纯的小婊子啊!倒是让我看走眼了呢!嗬嗬……」

「老弟,你好像还不相信老哥我啊!快把你的小屄亮出来,小婊子,让这两个哥哥还有你老妈好好地见识见识,嘿嘿!」

「不……不要,先生,先生你来玩我吧,她还小,什么也不懂,求你们了……」

不论这位正在遭受有生以来莫大陵辱的可怜母亲,如何在男人的怀里苦苦挣扎和哀求,都无法改变男人们的下流兴趣,相反男人们甚至很有兴趣看一下这个无助的妈妈在自己女儿当着男人们的面,撩起裙子叉开腿,露出一个少女的贞洁之门时,她的妈妈会又有什么样的反应。

少女已经不再理会母亲的阻止也无法再去理会了,少女只想把男人们的兴趣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少女顺从地依照老男人的吩咐,熟练地撩起校服的裙子乖巧地坐在老男人的身边,褪掉脚上的洁净褪色帆布鞋,两只脚摆放在沙发的边缘形成可爱的M型,双手掰着内裤的裤腰,轻巧地抬起雪白的小臀,眨眼间一条朴素小巧的内裤便移到了脚踝处,胯间油亮浓厚的阴毛黑压压地一大片,一直蔓延到肛门,让人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熟透的女人阴户会出自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

「愣着干嘛?自己把洞亮出来,小婊子。」

少女的纤纤素手从自己分开的大腿外侧聚拢到自己的私处,按着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刹那间,鲜红的秘肉在少女浓黑的胯间突然绽放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妈的,这小妞的玩意儿比她老妈的还要骚啊!嗬嗬……」

「好眼力老弟,你看着小娘皮的那两片肉片,是不是比她老妈的要厚许多也要黑许多啊?我可以打包票这小妞一定比她老妈被男人肏的多,嘿嘿……而且这小妞一定在很小的时候就让男人给开苞了,不信你问问看,嘿嘿……」

「小妹妹,告诉你亲哥哥,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让人戳破这个骚洞的啊?」

男人当着林老师的面,把刚才还在林老师小穴里抠挖的手指猥亵地捅进了眼前这个与林老师有着母女血缘关系的少女秘道里,来回模仿着男人肉棍的抽插起来,很快房间里便回响起少女稚嫩的呻吟声与敞开的阴户里越来越响地潮水声来,果然如那个老男人说的一般要比她的妈妈敏感出许多。

「先生,你行行好……嗯……让我来伺候你吧!她……啊……她还是个小孩子啊!啊……嗯啊……」

林老师还在无助地维护着自己的女儿,只是两只手臂被身后的老男人死死地反夹在臂弯里,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得已林老师只能抬起唯一支持自己身体平衡的腿去蹬踹在身旁正在指奸自己女儿的庄济,仓促间脚上的那只老旧的搭扣式皮鞋掉落在地,裹着肉色短丝袜的纤细小脚顿时呈现在男人们的眼前,纤纤的脚趾、修剪整洁的指甲、细腻如雪的肌肤在肉色的短丝袜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男人们不禁遐想,尤其一股柔和着皮革特有的酸酸的味道弥漫期间,让庄济不禁一把接住这支踢向自己的美妙「凶器」,把它抬向自己的鼻尖,嗅着包裹在丝袜里汗渍,庄济情不自禁地像小孩子在舔舐薯条上粘着的番茄酱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林老师的每一根脚趾,即使林老师拼命地把自己漂亮的脚趾弯向自己的脚掌,也被庄济用牙齿一根根的掰开含入自己的口中品味。

这个可怜的母亲不仅根本无法挽救自己受辱的女儿,连平时自己都嫌污秽的双脚都成了被男人把玩的玩物,想挽救、想挣扎,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更变态的玩弄和菊门更深的插入,母亲为女儿的哀求声很快就被自己悲哀的呻吟声所代替,由于被庄济提起了一条腿,整个身体的重心已经无法支撑,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身后老男人身上,使那只已经让自己无法承受的肉棍几乎深入到了自己的肠道里,阵阵冷汗让林老师本就雪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更让林老师不堪的是,这个姿势让自己与男人交媾的菊门更彻底地暴露在男人们和自己女儿的面前,良家妇人的羞耻心让林老师霎那间忘记了自己要保护的女儿,一声地哀吟在宣告着一位矜持慈爱的母亲对自己无助的哭诉。男人们继续地在饶有兴趣地探究着少女的性交史,全然不顾少女身旁那个已经被深深陵辱的人母撕心裂肺般地哀求与呻吟,反倒是把这当成了一种今天不可或缺的背景音乐来欣赏。

「十……十二岁……呜呜……」

少女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再去抬头看一眼同样为自己受辱的母亲,低如蚊吟的回答像是生怕被身旁的母亲听见一般,可是这几个字仍然如晴天霹雳一般让身旁的林老师发出绝望母兽似的咆哮,让所有的人都不禁为之一颤。

「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蕊……呜呜……」

「是……啊!小……小宝贝,快点……告诉你妈……妈呀!嗬嗬……」

庄济一边吮着少女母亲的美脚一边调戏着少女,由于林老师现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女儿身上,原本紧绷的脚趾已经失去了意志上的控制,美丽秀气的五根脚趾已然自然的伸展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精致玉足花儿,庄济几乎把这可怜的女教师五个脚趾整个都塞进了嘴里,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是……是校长……呜呜……」

少女突然间放声痛哭起来,与刚才请求庄济玩弄自己时所表现出来的与自己年龄不符的熟练和风尘模样截然不同,相反突然间仿佛又使自己变回了那一个本应该纯洁无瑕的女孩子了。也许是直到此时此刻终于可以把独自隐忍多年的痛苦与屈辱在母亲面前得以倾吐的缘故吧,可这丝毫不会得到哪怕一丁点正在羞辱她男人们的同情反而恰恰相反,尤其是更加激起了一直在旁观战的余聂的兴趣来。

「老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小蕊……呜呜……」

一对美丽可怜的母女花,彼此痛哭着近在咫尺却无法彼此拥抱安慰,一样被男人大开着羊脂般赤裸的大腿,女人的秘境裸露着供男人们猥亵,只是少女已是春水潺潺而母亲仍然只沾满男人的唾液。

「喔……嗬嗬……小聂,这……这个小妞不是你……啧啧……你老爸学校的吗?嗯……啧……这么算来,嗬嗬……啧……这小妞岂不是可以算你……啧……你的干妈了吗?嗬嗬嗬……啧啧……」

庄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调侃着身边的余聂,在少女阴道里抠挖的手指也更有兴趣地搜索着,嘴里吸吮着林老师光洁的脚趾不时发出「啧啧」声,像狼狗一般的舌头卷着人母柔软的足弓,钻入每一条趾缝间搜寻着那种令自己难言气味,原本脚上的那只已经被男人口水浸湿的短丝袜早已皱巴巴地躺在了男人的脚下,显然是被庄济用牙齿从林老师脚上扯下来丢弃的。

男人们无耻地调戏,终于让这对无暇他故的母女,第一次把视线移到了这个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很长来有点猥琐,尤其是那对王八绿豆般死盯在人母赤裸诱人阴部的小眼放射出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欲望与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余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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