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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野火春风(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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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鞭影如飞,银光带血,每一鞭抽下去,就有人大声报数,引来众人解气的欢呼。

徐行有点厌恶的看着太监金顺,他从后背到大腿,皮肉都被鞭子抽烂,紫红色的血从破碎的布料中间渗出来,整个人抽搐着,眼看就要闭过气去,不过好歹没哭叫。

「行了,先把金公公带下去!江大人,你去外头弹压安抚百姓,人群里几个带头挑事的,着人暗里缀着,伺机拿下。大佛寺今日闭寺,劝着人群散了!」

不多时,涟漪荡尽,所有的院落都安静下来,几只寒鸦蹦跳着落了下来,夕阳余晖脉脉,若不是院中尚有血渍,谁也想不到白日里的剑拔弩张事态惊心!

徐行独自在殿外立了一会,却再没有收到任何指示,他悄无声息的隐到暗处,默默思忖,圣上为什么要自己赶走所有的人?

「公子,我出去看看,外面若真的消停了,咱们也得紧着家去。」碧荷悄悄地拧开一处机关,一拧腰,闪了出去。

「别装啦,我知道你醒过来了!」明月踢了踢宇文澈,笑吟吟的晃亮一个火折子。

宇文澈缓缓睁开眼,视线所及处,几块巨大的冰砖堆叠在一起。醺黄的光,折射在冰砖上,莹莹跳动。暗影里一个人,好整以暇的盘膝坐着,打量着自己。

他慢慢的坐起来,那张让他悸动心疼无数次的脸,出现在光影里。菱唇轻抿,似是随时准备笑起来,眉眼灵动,墨如点漆的瞳子满是调皮。

「你怎么知道我醒过来啦!谢……小弟……!」

「没大没小,叫大哥!」

「我怎么记得上次是你先醉过去的呢?」

「你记错啦!」

宇文澈爽朗的笑起来,这般与人斗嘴,轻松快活,是他今年久未尝过的滋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外头那个,肯听你的话?」

宇文澈惊愕的看向她,聚音成线都能听了去,真真了不起。他却不知,明月以身入道时,最易察觉气息的波动。虽然并不曾听到他说什么,可是,却不妨诈他一下。

「喂,王澈,我发现你这个人身份了不得呀,不然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这么倒霉?」

「没大没小,叫大哥!」

明月欢快的笑起来,梨涡像藏着蜜,甜甜的快乐,在这方寸之地流淌。

「大哥!」

宇文澈心头一动,胸腹间似有莫名其妙的东西钻出来,伸手去捉他的手,却被他轻盈的躲开。

「你叫我什么?」

「王澈,王小弟呀!」

明月的眼珠乱滚,调皮的皱着眉眼,故意逗宇文澈。

宇文澈失笑,小滑头!他按了按肩膀,发现左臂僵僵的!

明月问了两次,见他闪避不答,心里猜测他定有不便回答的难处。她本来没想着非要询个究竟,不过是个一面之缘,念着之前共患难的情分,伸了手,救了他也就罢了。以后怕是再不会见面的,他是个王孙公子,亦或是贩夫走卒,都与她毫不相干。

「你这毒蹊跷得很,我只能把它逼回手臂上。不知你家可有惯熟的大夫,若是没有,倒可以请我表兄给你瞧瞧!」

宇文澈双手抱拳,拜了一拜,认真的说道,「好兄弟,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顿了一顿,又说道,「多劳费心,家里也有擅长岐黄之道的,若是不能,再来寻你。」

外头轻浅的两声敲击声,明月听了会意,冲宇文澈点点头,笑着起身,「我家住在城北,你只打听着水绘园谢家,再没不知道的。只我就要游学去,怕是不能再见,有什么说的,告诉我爹也是一样。大哥好自珍重,我就去了!」

说话间,翩然离去。

大殿里没点灯火,黑黢黢的,宇文澈却似乎能瞧破黑暗,打量着大佛的眼眉。血泪彷徨?嗤,真真个愚弄众生!想想没醒来时的梦境,又是一阵冷笑,魑魅魍魉,朕早晚撕了你们这鬼皮子!

明月两个快到庄子时,已近佛晓。天尽头似是嵌了一道紫色的澜边,山里面水汽大,叶子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空气却格外的清爽,吸一口,心肺都跟着打开了!

碧荷遥遥看见庄园的大门,这才放心下来,此番干系太大,回去怕是难交代。

「可算是回来了,我的好小姐,你也疼疼婢子,在娘家禁足也就罢了,要是让婆家说出二三,岂不是连着老爷夫人,都跟着没脸!」

碧荷原本脸蛋圆圆,此时皱起来,倒像个枣花包子,看的明月一乐,摇摇手里一捧芦花,「别怕,你家小姐总能护着你的!」

「罢罢罢,这话你从小说到大,再没哪回算数的,我只求着你下回闯的祸小些吧!」说着,又面带好奇,悄声问道,「那人到底是谁呀?」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

明月往声音来路望去,不过须臾,就被暗影当头罩住,身子一轻,腾云驾雾的被挟上马,只听得碧荷叫了声姑爷。

路两旁的景致,风驰电掣般的后退,雪白的炊烟,碧色的水塘……各种颜色揉成朦胧的水墨画,远远地被甩在身后。林木越来越密,竟是进了山。

李子涵气的脸色铁青,接到信时,就砸了茶盏。再没想到她会裹进这场乱局,生怕她有个闪失,惊怒交加,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及到把她笼在怀里,看她神色无恙,雪白的小脸透着粉润,眉眼俏皮,唇瓣海棠花似的藏着笑,这才放下心。转瞬就又怒起来,无法无天的小东西,害自己担足了心。一头气,一头用手在她身上摸,又怕她身上带伤。

明月让他摸到痒肉,抓着他的手躲闪。到底是在外头,又怕人瞧见,娇痴嗔怪,「好你个小李子,左一个右一个抬回来还不足意?又来寻我做什么!」

统共就一个,还长脚乱跑。

李子涵被她气得牙痒,反手钳住她的蛮腰,竟把她横卧马上,挥掌就冲她的翘臀拍去,「小东西子,娇惯的你越发子没样了,气性这么大,还敢偷跑,你气死我了!说,你再不敢了!」

明月长这么大,何曾吃过一指头的教训?悬在马背上,用力挣扎,又怎么犟的过他,一时间,这些日子的酸苦郁恨齐上心头,心里恨死他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李子涵慌不迭的把她抱起来,一眼看去,心里疼极。玉人珠泪盈眸,粉脸涨红,不由得心里懊悔打她。

「好月儿,好宝贝,别哭,我不打你了!」

明月哪里理他,看都不看他,哭的越发厉害,似是受了无尽的委屈。

李子涵额头都急出了汗,心里面骂了自己千百声蠢货,夫纲不振,这简直就是教训自己呢!一叠声的温存,好容易哄得她不哭。

「你打疼我了……」明月抽噎的捏他,控诉。

李子涵心头一跳,把她牢牢按怀里,单手去掀她的袍子。

明月唬的拧身挣扎。

「乖乖,给我看看,别怕,这林子都是咱家的,一个旁人也没有!」

明月闭着眼睛,小心肝随着马的奔跑,颠颠簸簸。只觉得触感一下变得灵敏,他松了自己的玉带,他半褪了自己的裤儿……。青天白日的,雪白的身子露出来,这样一想,羞得连耳珠都红了,嘤咛一声,俯在李子涵怀里,恨不能钻进去,再不见人。

李子涵初时还没觉得自己用力气,不过是吓唬她,谁知道,她的身子这般娇嫩,不过挨碰了几下,玉股上就红肿了一片,心疼的用手掌摩挲着,默念了句,冰桃雪藕凉如许,忽捧红云喜欲狂。

涨涨的疼,酥酥的痒,明月被摩挲的软了身子,竟眯着眼睛,溢出三两声娇吟。

李子涵再难看见她这般羞样,心里头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齿间,调笑,「这是怎么说的?竟湿了这么许多?」

气的明月挥拳打他,可是,后路被堵,又哪里使的出力气。方一动,菊蕊与蜜穴里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竟戏虐的,合在一起捻了起来,顿时花液如潮。

李子涵用舌头舔着她的耳蜗,小声的说了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话音未落,就觉一团温热坠落掌心。

他把莹润润的露浆,就势涂抹在雪臀的红痕上。眼看着红是红,白是白,艳冶之极,再也按耐不住,也等不及寻个妥当的所在,直接松了裤腰,掐着伊人,来了个凿圆纳方,榫卯合缝。

「相公教你骑的马好不好?」

明月小嘴微微张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神魂醺醺。

马儿急速奔驰,每逢跳跃纵放时,李子涵便故意狠狠突刺,一杆威风凛凛的银枪,耍的花样百出,枪枪直捣花心。心里不停叫美,只觉得挨着棒头那块肉儿,又糯又嫩,急速的颤抖着,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怀里的娇娃。

明月双腿被架的开开,只凭李子涵搂着她,浑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谷深处的花心。无处借力,又不敢用力,只觉稍稍一收拢,那作怪的恶龙就窜进花房,搅得柔肠都酥了半截。花心眼里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热流一波波的冲刷,前浪未退,后浪又至,弄到后来,春水里竟如藏着千百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从棒头到耻骨交合处,一路吸过去,吸得他尾椎骨都麻了。

他乜斜着眼看她的粉靥,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低头咬了一下,心叫,真真妙极了,这股子水,素日里她收着藏着,泡的人骨头酥软,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的时候,这滋味却更惹人。

李子涵袖里游丝飞出,银钩铁画,却是把明月的裤儿绞的粉碎,霎时如蝶翼纷飞,露出两个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头大马上。

「小淫妇,你低头看看,穿个男人的衣袍,却浪成这样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话戏弄自己,却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处,男人的手恶意的穿过碧草挑出珊瑚珠,捏着肿的不像话的阴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心扯出来。

也痛,也痛快,一段蛮腰起起伏伏,只要一起来,潭喷飞霰,仞泻联珠,水花顺着金丝银线织就的鞍鞯飞落,随即被遥遥甩到马后,半空里淋淋沥沥的飘洒花露。

「好月儿,你不是最会用软钩子勾男人的魂吗?给我夹紧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坏明月的襟口,让那双玉兔跳出来,捏着手里大力揉搓,迫她用花穴里的嫩肉来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飘荡的还剩几个,再是大胆也没想过野合,眼看着一对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驳的树影里,甩过来,荡过去,偶尔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娇嫩嫩的红蕾勾连着白生生的乳华。羞到极处,呜咽一声红了水眸,咬住自己的手背,再不能丢脸的叫出声来,那也太,太,太什么却想不清楚。

那猫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紧缠,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被她噬咬的肉茎又麻又木,看她咬着手背,便去钳住她的双手,往后一拖,而后奋力一突,低吼出声。

「浪妮子,给我松开,让你男人进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呜呜,啊,不成,月儿不成了,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没了阻碍,娇吟浪语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娇腮挂着泪珠,全身的气力都被抽空,柔若无骨的被随意攀折。

「求我什么?」

「花心子被你采坏啦,放,放开月儿,呀!」

李子涵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却把中指送进毫无缝隙的蜜穴,贴着自己横贯竖槊的那话儿,不由分说的扣住前壁上一块凸起的腻脂,快速的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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